瞬间发生了逆转,
刘裕一边把玩着那把镶满宝石的短刀,一边仔细端详着面前两个小女孩,只见她们都是金发碧眼,不是中土人士,而且面黄肌瘦、衣衫褴褛,
忽然,刘裕一把拉过刚才持刀的那个女孩,将匕首顶在她的额头,那女孩不知道刘裕要干什么,原本白皙的小脸更是了无血色,只见刘裕冲着那女孩的额头轻轻吹了一口气,几根金丝飘落下來,
刘裕不由嘿嘿笑道:“果然是把吹毛断发的好刀,说吧,这刀是你们从哪里偷來的。”
那女孩并不十分畏惧,狠狠地瞪了刘裕一眼,说道:“刀,本來就是我的,沒有偷。”
刘裕冷笑道:“骗谁啦,这刀柄上的宝石随便哪一颗都是价值连城,是你们这两个小叫花子能拥有的吗。”
女孩愤怒地低吼道:“谁是叫花子,你们才是叫花子。”
刘裕看了看卞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果然都是一样的灰头土脸,不由笑了起來,说道:“那好,咱们谁也不要笑话谁,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躲在我们的车上,又为什么以暗算我。”
那女孩将头一偏,却不理刘裕,卞彰怒道:“我大哥问你话呢,再不老实交代,看我不揍扁你。”
另一个女孩胆怯地朝这边看了一眼,赶紧低下了头,却沒有人说话,刘裕忽然将匕首举了起來,在那个女孩面前晃了晃,说道:“你再不说,我就在你脸上刻个字,嗯,就刻小偷两个字,最为恰当。”
“不要啊。”另一个年幼些的女孩慌忙轻声喊道,“她,她是我们家小姐,这把刀真的是小姐自己的。”
被刘裕恐吓的那个女孩忽然吼道:“劳拉,住嘴。”
刘裕忽然转过身來,拿着匕首在那个叫劳拉的女孩面前晃了两晃,说道:“她不肯交代,那就你來说,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在你脸上刻个狗尾巴草。”
原來,这两个女孩正是从苏萨脱逃的塔吉娜和她的贴身侍婢劳拉,劳拉可沒有塔吉娜那样的勇气,一五一十地将主仆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