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为,不试一试,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呢。”刘欣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将蒯秀和陈老汉一家都带上來吧。”
再次來到新野县衙的大堂,陈玉娘已经换了一身少女的装束,模样秀丽、身材窈窕,倒也算得上一个小美人儿,只是一张小脸红得仿佛熟透的苹果,她本來就是个未嫁少女,只是被人误认作县令夫人,才被迫换上了妇人的衣衫,今天又被张洁检查了一番身体,羞愧难当,不脸红才怪,
蒯秀和陈老汉也好不到哪里,两个人的脸色同样难看,
得知陈玉娘还是完璧之身以后,蒯秀的心就沉了下去,这一点已经足以证明,陈玉娘和他的妻子费氏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他强抢民女的事情真的板上钉钉了,
陈老汉更是哭笑不得,所谓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來,这件事陈家老少是最大的受害者,谁能想到,只不过陈玉娘和县令的妻子长得像一点,就惹來这么大的祸事,儿子让人打伤卧床不起,孙女也被人退了亲事,更可气的是,孙女分明完好远缺,这名声却已经坏了,
刘欣却不紧不慢地说道:“诸位,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六天前,新野县令蒯秀的妻子费氏突然离家出走,蒯秀带着几个衙役上街寻找,意外碰上了出來买东西的陈玉娘,巧的是,陈玉娘竟然与费氏长得一模一样,于是蒯秀便将陈玉娘当作离家出走的费氏,将她强行带回了县衙,软禁在后衙中,得知自己女儿被衙役抢走的消息,陈玉娘的父亲,也就是陈老汉的大儿子带着陈玉娘的弟弟赶往县衙讨要说法,结果在巷子口被一群冒充衙役、不明身份的人打伤,陈玉娘被困在县衙一共六天,不过,蒯秀便沒有玷污她的身子,这就是目前所能了解关于本案的全部情况,大家有沒有异议。”
案情的确匪夷所思,但事实如此,众人都摇了摇头,并无异议,刘欣颔首说道:“蒯秀,你强抢民女,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按律当斩,刘某念你乃是无心之过,或许还受了歼人陷害,特许你戴罪立功。”
蒯秀听到开头几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