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蒯秀,刘某想听听你的解释。”
蒯秀长叹一声,说道:“家丑本不可外扬,事已至此,下官也沒有什么好隐瞒的,拙荆是江夏人,两年前嫁入蒯家,去年随下官赴任新野,但是拙荆一直不满这门亲事,多次闹着要回娘家,六天前,她趁着婢女不注意跑出县衙,幸亏下官及时得到消息,将她追了回來,拙荆以前并沒有出过县衙,想必就是那一次出走认识了这家人。”
“原來你妻子是江夏费家的人。”刘欣点了点头,又向那位妇人,这才发现那妇人生得颇有姿色,只是举手投足之间不似大家闺秀,不由有了计较,说道,“陈老汉,你的孙女是几时被蒯秀抢进县衙的。”
陈老汉慌忙跪到蒯秀旁边,指了指蒯秀,说道:“回大人,小老儿的孙女是六天前被他抢走的。”
刘欣颔首道:“时间倒是对上了,蒯秀,你有何证据证明这个女子便是你的妻子蒯费氏。”
蒯秀一愣,说道:“这要什么证明,下官自己的妻子难道自己不认识吗,再说了,就算下官认错了,我家里这些婢女下人们难道也全部认错了。”
刘欣“哦”了一声,转头去问蒯秀家里的那些女眷,结果这些女眷异口同声地证明这个妇人就是蒯秀的妻子蒯费氏,这些女眷除了一些身份低贱的婢女,还有蒯秀娶的两房姬妾,按理说,蒯秀的妻子沒了,这些姬妾才有上位的可能,应该不承认她是自家的夫人才更合理啊,
沉思片刻,刘欣还是不得其解,又转向陈老汉祖孙三人,说道:“你们说她是陈玉娘,又有何证据。”
听到刘欣的问话,两个妇人也赶紧跪了下來,那个年长些的妇人说道:“回大人,玉娘是民妇身上掉下來的肉,民妇又怎么会认错,民妇记得玉娘腰间有一小块胎记……”
“如此甚好,一验便知。”刘欣不觉大喜,指着一个老成些的婢女说道,“你,带她去后面验一验。”
不大功夫,两个人从后衙转了回來,那婢女跪倒在地,说道:“回大人,她的腰间确实有一块指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