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只能起到参考作用,真正决定这些衙役前途的,是他们的业绩和百姓的评语,因此,蒯秀说衙役都在这里,刘欣还是比较相信的,即使蒯秀刻意隐瞒,但县里的衙役都是登记在册的,这份名单襄阳太守蔡瑁那里也有,所以,蒯秀想瞒是瞒不住的,同样的道理,刘欣甚至怀疑这些衙役根本就不可能替蒯秀去行凶打人,
当然了,也不排除这些衙役被蒯秀收买的可能,而且刘欣也看出來,陈老汉一家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百姓,不像会讹诈县令的歼滑之徒,
沉吟半晌,刘欣还是说道:“蒯秀,为了证实你的清白,刘某也只有对不住,让亲卫们去你的后衙搜上一搜了。”
蒯秀迟疑了一下,说道:“回主公,下官的后衙确实都是下官的家眷,并无一个外人,主公如果不信,下官愿意将家眷们都叫出來,让他们一家指认。”
将女眷们叫出來在人前抛头露面,虽然有些难堪,但是如果任由这些士兵去后衙搜查,弄得鸡飞狗跳,则更加丢脸,两害相权取其轻,蒯秀也只能委曲求全,
刘欣点了点头,让蒯秀自己回后衙,整个县衙已经被飞虎亲卫团团围住,蒯秀插翅难飞,再说了,驻守新野的地方军也得到了通知,加强了城门处的查验,而地方军与县令并无统属关系,就算蒯秀逃出县衙,也出不了新野城,
蒯秀果然沒有逃跑的打算,很快便将家里的女眷都集中起來,带进了大堂,此时,大堂里已经沒有多少人了,刘欣办事还是注重人姓化的,为了不让场面过于难堪,他把衙役和大多数亲卫都赶了出去,就连陈老汉一家也只留下陈老汉和他的大儿媳妇,也就是那个被抢少女的母亲,
这些女眷一进入大堂,刘欣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被几个婢女簇拥在中间的一位盛装妇人显然不太情愿,几乎是被人架着出來的,而蒯秀一直在她旁边低声下气地相劝,不用说,这个妇人肯定就是蒯秀的夫人了,蒯家是荆州有名的世家,蒯良、蒯越又是刘欣手下的重臣,蒯秀的夫人想必也是出身名门,现在被人拉出來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