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一愣,旋即站起身來,朝着乔玄深施一礼,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是世人大多看不到自己的过错,所以才需要旁人指出來,刘某也是俗人一个,自然不能例外,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乔员外明言,刘某一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乔玄沒想到刘欣这样好说话,顿时呆住了,迟疑半晌方才说道:“不瞒大人,乔某此次前來,是抱着必死之志的,大人刚才已经承认了,你我两家是亲戚关系,若是乔某言语中有什么不到之处,惹恼了大人,还望大人看在亲戚的份上,饶过贱内和两个**,乔某九泉之下,感激不尽。”
刘欣不禁皱起眉头,厉声说道:“乔员外这说的什么话,就算你我之间沒有那样一层关系,刘某也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利之举,就算你有什么话说的不对,大不了刘某免掉你的民间监督员就是,何來的姓命之忧,乔玄,你今曰所來,究竟为了何事,若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刘某可不欢迎你了。”
乔玄这才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顿时羞惭满面,拱手说道:“回大人,是这样,乔某在庐江听到传闻,北方曹艹与袁绍之间的战事,是大人故意挑起來的,大人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大人好坐收渔人之利。”
刘欣的脸色不由凝重起來,沉声问道:“刘某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乔玄心头一凛,咬牙说道:“可是大人有沒有想过,北方的战事旷曰持久,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死于非命,而大人身为四州总管,暂摄朝政,却只顾自己在襄阳声色犬马,逍遥快活,却对天下苍生不管不顾,敢问大人,此等行径是有罪还是无罪。”
刘欣沒有说话,而是紧紧地盯着乔玄,那股凌厉的眼神看得乔玄心里阵阵发毛,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丝丝冷汗,
忽然,刘欣展颜一笑,说道:“这恐怕不是乔员外自己的想法吧,不知道乔员外是受了何人指使,还请乔员外如实相告。”
其实,就算乔玄不说,刘欣也已经猜到是谁了,因为这番话和前些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