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芸不假思索地说道:“现在就确定下來也沒什么不可以的,你不是还有襄阳侯的爵位吗,定个世子不是问題吧。”
说起爵位,其实刘欣和刘浜是一样的,他这个襄阳侯与居巢侯一样,都是县侯,刘浜虽然已经被改封常乐侯,但仍然是县侯,马芸的想法很正确,既然刘浜已经是县侯了,总不能把他的侯爵免了,让他做个襄阳侯世子吧,
刘欣沉思一片刻,摇头说道:“这几个小子也不知道以后长进不长进,交给他们的可不只是个世子的位置,而关系到整个大汉王朝的未來,还是慎重点,再想想吧。”
马芸一愣,她想的这个办法其实是现在最便捷的解决办法,完全可以将刘备等人的阴谋彻底堵死,但是刘欣已经这样说了,她也就不再坚持,换了个话題,狡黠地一笑,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三天吗。”
刘欣又捏了捏马芸的鼻子,哈哈笑道:“还不是你馋了。”
马芸“呸”了一口,嗔道:“人家还不是为你着想,她们几个空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活吞了你。”
刘欣坏笑道:“那你还不是照样活吞了我。”
马芸翻了个白眼,小拳头一捣刘欣的胸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家昨天已经吃饱了……”
最后的声音越來越小,终于听不见了,
刘欣果然沒有食言,在家里安心当起了寓公,除了偶尔去街市上转两圈以外,大多数时间都呆在了州牧府里,
刘备仿佛特别害怕刘欣,自从刘欣回來以后,他又整天猫在自己的底邸织草鞋、编草席,干回了他的老本行,与司马徽、黄承彦、庞德公和一干文人的联系似乎也断了,不过,沮授对刘备的监视可一刻也沒有放松,刘备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依然被不折不扣地记录了下來,
那些与刘备过从甚密又不幸落榜的文人,开始也发了一通牢搔,结果沒人理睬,闹了两天也就偃旗息鼓了,毕竟襄阳发展得很快,老百姓的曰子也一天比一天好,这些文人抨击官府的言论直接被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