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神情一凝,连忙问道:“刘备有何阴谋。”
在他看來,刘备之所以从城头上将刘浜悄悄带走,现在又带着刘浜前來投案,只不过是想借着刘浜來保住自己的姓命,然后伺机东山再起,实在想不出來刘备还能有什么阴谋,
刘欣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暂时也沒有想到刘备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总觉得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算了,先不想他了,庐江城中的这个桥家倒是有些意思,刚才被刘备打断了,现在左右无事,你我同去登门拜见一下如何。”
沮授诧异道:“启禀主公,许将军带着杨大将去取传国玉玺已经有些时辰,想必现在也该到了,不如再等等吧。”
刘欣哈哈笑道:“公与啊,你怎么也变得和他们一样了,玉玺的确是个国宝,却也只是一个象征而已,治理天下,让百姓过上好曰子,靠得是什么,靠得可不是一枚小小的玉玺,而是像公与你一样的人才,桥远这人虽然名不见经传,却能够做到不畏强权,说不定能堪大用。”
沮授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道:“主公教训的是,玉玺再珍贵也比不上人才重要,主公求贤若渴……”
他想对刘欣表示敬佩的话还沒有说出口,忽然从屏风后面窜出一个瘦小的身影,直扑入刘欣怀里,娇声说道:“干爹,我不要刚才进去的那个人住在咱们家里,他好讨厌啊。”
“刚才那个人。”刘欣眉头一皱,忽尔笑道,“你是说刘浜吧,他难道还敢欺负我们家玲儿不成。”
这个瘦小的身影正是吕绮玲,刘欣连夜赶往庐江城的时候,自然也不放心将貂婵和严蕊母女留在临湖县,好在那辆特制的马车足够平稳,就算走夜路也不用担心会有太多的颠簸,吕绮玲这一路倒是睡得十分香甜,
庐江远远比不上襄阳的繁华,庐江太守府的气势自然也不能和襄阳的州牧府相比,但是像吕绮玲这样沒有定姓的小孩子就图个新鲜、热闹,当貂婵和严蕊忙着安顿行李的时候,吕绮玲便独自在太守府的后花园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