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道徒蜕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山贼,作为山贼,除了凶残、狡诈,还必须讲义气,不管他骨子里是个什么样子,但至少义气二字是要常常挂在嘴上的,
听到简雍质疑他不讲信义,刘辟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那酒劲儿又涌了上來,便不假思索地说道:“刘某向來以义气为重,为难简大人实非刘某本意,但少主有命,刘某也不敢不从啊,得罪之处,还望简大人海涵。”
简雍心里清楚得很,如果龚都、刘辟只是不想与他合作,将他赶走就是了,又何必将他扣留在这里,不想办法脱身便是凶多吉少了,不由苦笑道:“海涵,刘将军真会说笑话,简某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吧,却不知那位少主是何许人。”
刘辟被他道破,不由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道:“实不相瞒,我家少主是大贤良师的独女,现在做了刘欣手下大将徐晃的夫人,她持着大贤良师的令牌前來,命刘某与龚师兄投效刘欣,你说我等又怎敢不听呢。”
简雍终于明白了,龚都、刘辟都是张角的弟子,难怪他们昨天晚上会说是有一点家事、私事,可是你们搞家事、私事不要紧,却把我给陷进去了,那哪能行啊,简雍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事确实怪不得将军,不知刘欣许了将军什么好处,能否说给简某听听。”
刘辟忽然愣住了,简雍的许诺他记忆犹新,可是张宁确实沒有许诺他什么,只是“荣华富贵”四个字,具体怎么个“荣华富贵”却谁也不清楚,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简雍这回是真的笑了,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捋胡须,却发现自己仍然被绑在那里,根本动不了,不由朝刘辟呶了呶嘴,说道:“刘将军,简某不过一介书生,不需要这样谨慎吧。”
刘辟的手刚刚够到绳头,却又缩了回來,说道:“简大人,你先忍一忍,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简雍知道刘辟是怕龚都会有意见,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简某说句不当讲的话,刘欣向來量才而用,他手下人材济济,不是简某小瞧二位,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