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假以时曰,你的舞技恐怕要超过你师父了。”
吕绮玲得到了刘欣的赞扬,禁不住满脸欢笑,貂婵作为师父也是满心欢喜,一扭头便看见刘欣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眼中闪过一丝忧色,不由问道:“老爷,你有什么心事。”
刘欣笑了笑,说道:“沒什么,这船舱里呆得有些闷,你们在这里坐着,我去外面走走。”
作为刘欣的枕边人,貂婵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刘欣最近有些心事重重,深更半夜躺在床上也时常会默默地出神,肯定是在军政大事上遇到了什么难决之处,但是貂婵明白,连马芸都开始有意无意地远离军政事务,这些东西更不是她可以过问的,所以,听到刘欣语带搪塞,貂婵便不再追问,而是示意兰妮儿为刘欣奉上一杯香茗,
貂婵早听刘欣说过,茶叶这东西可以消火降燥、提神醒脑,似乎正对刘欣现在的情况,而兰妮儿冲泡的香茗正是虞翻按照刘欣所教方法炒制的新茶,喝到嘴里唇齿留香,就连貂婵自己也很喜欢喝,
刘欣接过兰妮儿奉上的茶碗,便知道自己这几天有些沉不住气,心思都让貂婵看出來了,不由对貂婵的细心和体贴有些感动起來,刘欣挥了挥手,让兰妮儿退了下去,一个人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朦朦胧胧的姑苏山,心情慢慢放松了下來,可是,当他打开碗盖,闻到那股扑鼻的清香时,浓浓的双眉又渐渐锁紧了,
从离开襄阳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根据最新传來的消息,北方的冰雪已经开始融化,因为大雪而被阻隔的通往西域的道路也逐渐畅通起來,可是他仍然被拖在这江南动弹不得,当然了,也沒有谁非要他留在这里,不许离开,但是,刘欣很清楚,目前为止他真正的敌人还是曹艹和袁绍这两个强大的诸侯,只要曹袁两家沒有开战,他就不能放心地处理西域那边的事务,西域虽然遥远,却关系到刘欣的钱袋子,不打通丝绸之路,那么今后大量生产出來的丝绸、瓷器、茶叶就无法从西方换取大量的真金白银甚至粮食,
丝绸自古以來就是中国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