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说道:“启禀主公,主公夜宿匈奴王帐,大逆不道,属下以为该当严惩。”
这话一出,大厅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來,马腾看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一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林三早就将在匈奴草原上的事情都报告了马腾,夜宿匈奴王帐、留匈奴单于的女人于帐中、不发兵增援上官,这三件事都是官场上的大忌讳,马腾从一进大厅就提着小心,不知道这些事情会何时爆发,刚才,留匈奴单于的女人于帐中的事好不容易搪塞过去了,但是他夜宿匈奴王帐却无论如何都不好解释了,
如果今天陈宫一直不吭声的话,刘欣还真打算装装糊涂,谁知不吭声那就不是陈宫了,刘欣只得沉吟片刻,问道:“公台,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处理。”
陈宫是个守信的人,那天他已经答应了刘欣的处理意见,自然不会再过于为难,于是一抱拳,说道:“回主公,属下以为,马超之所以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皆因他年少无知,可以不予深究,只需将他削去官职,贬为步卒即可。”
此言一出,马超心头大怒,他一心想要立场大功,再升一职,如今不仅升职无望,还要将他削为步卒,叫他情何以堪,马超双拳紧握,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陈宫,面对着马超散发出的浓浓杀气,陈宫丝毫不惧,还冲他微微一笑,气得马超真想开口骂人,只是当着这么多的面,他也不敢放肆,
赵云连忙起身说道:“启禀主公,这次在草原上,他明知於夫罗已经派人攻打呼厨泉,却能够审时度势,稳稳守住营地,沒有贸然出兵,单只这份沉着,就足见他有大将之才,而且这一次,马超确实立有大功,请主公念在他年轻无知的份,许他将功抵过。”
这件事在马腾看來是官场大忌,但是赵云、陈宫都是不是等闲之辈,自然都看得十分清楚,知道马超这样做是对的,
不等刘欣回答,陈宫已经抢先说道:“功即是功,过即是过,岂可相抵,请主公秉公而断。”
刘欣叹了口气,说道:“马超,刘某也知道你英勇善战,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