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豹不觉愣住了,不管刘备过去织草席也好,卖草鞋也罢,他现在的身份是如假包换的徐州牧,如果他亲临曹家,对于曹家來说自然是莫大的荣耀,要知道,陶谦做这个徐州牧的时候,对曹豹恩宠有加,却也从來沒有去过一次曹家,
但是这样一來,刘备完全可以借口曹豹的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当着他家人的面交代他安心呆在府中养伤,不得外出,你想啊,曹豹如果不是伤势严重,只不过参加了一次议事而已,又何必劳动州牧大人亲自送他回家,在家多静养些时曰再自然不过了,
曹豹倒也不笨,很快便相通了其中的关节,赶紧说道:“末将自己回去便是,不敢有劳主公相送。”
刘备一心要夺他的兵权,如何肯放过这次机会,笑呵呵地说道:“难道曹将军不欢迎刘某吗。”
曹豹只得讪讪地说道:“末将岂敢,那就多谢主公了。”
曹家和糜家一样,都是徐州数一数二的大户,而且都是徐州最繁华的那条大街上,刘备现在占据的就是糜家那处宅院,因此与曹家相距并不甚远,不过,为了表示对曹豹的重视,也为了说明曹豹的伤势仍然非常严重,刘备特意命人准备了一辆马车,
自己躺在马车上,而由州牧大人骑着马在一旁护送,似乎无比地风光,可是其中的滋味却只有曹豹自己心中明白,曹豹的脸色极其难看,心情也坏到了极点,但是为了曹家的未來,他必须忍耐,
须臾功夫,马车便到了曹府门前,刘备抢先一步打开车门,伸手将曹豹从车上搀扶下來,那份热情分明不像是一个主公对待自己的部将,
短短的一段路,曹豹已经想了很多,他无论如何要设法挽回目前不利的局势,于是一脸的笑意地说道:“既然主公已经到了鄙府门前,何不进去用一杯水酒,也好让末将聊表谢意。”
送曹豹到了门口,刘备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他完全可以顺理成章地嘱咐曹豹在家中安心养伤,不过,刘备想要拉拢徐州本地士族的人心,自然不好拂了曹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