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令甘宁率一支军马杀入广陵,将其擒获,再行发落呢。”
刘欣摇了摇头,指着身后那幅大汉疆域图,说道:“广陵与吴郡之间还隔着丹阳,只能通过这一段的江面往來,这也是扬州水军早已废弃,否则刘繇必不会让我们如此从容往返,徐州的难民也不会那么容易迁至吴郡,如果现在派兵到广陵去,那将成为一支孤军,增援、补给都十分困难,而广陵本身受到笮融的破坏,已经沒有能力自给了,再说,刘某倾全力打造这支水军,是要派大用场的,不能让他们在这些地方遭受无谓的损失,刘某现在奉太后诏命兼摄朝政,无论笮融是在哪里犯的罪,都有权对他进行处置,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沮授点了点头,又想到那些徐州百姓好不容易逃到广陵,却又要遭此无妄之灾,不禁叹息道:“只是这样一來,又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会冻饿而死。”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告诉虞翻,吴郡的难民营一直设立到明年夏天,无论物资方面有什么欠缺,刘某都会尽力满足他们的需要,另外,通知水军加强江面巡哨,保证徐州的百姓可以安然逃过长江。”
下达完这道命令,刘欣也叹了口气,说道:“公与啊,这个世界上总难免有那么一些人会心存贪念,咱们只有尽力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对得起这份良心就好了,前几天我提出要将整个南匈奴纳入大汉的治下,对这件事,你们心中多少有那么一些看法,只是沒有说出來,是这样吧。”
沮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当时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唯刘欣之命是从,沒有说出來而已,
“以后有什么想法直说无妨,刘某并非容不得不同意见的人。”刘欣拍了拍沮授的肩膀,笑着说道,“公与你看,匈奴、鲜卑、乌恒这些草原部落虽然时常袭扰大汉边境,但是每次杀伤我大汉百姓也不过数百上千人,而曹艹在徐州一口气就杀死了十多万无辜百姓,就连名不见经传的笮融也屠杀百姓多达数万,可是,你们为什么对那些草原部落就极度仇恨,而对曹艹、笮融他们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