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离开彭城的时候,除了随行的万余士兵,还有十多万男女百姓,他那时候还是真心想将这些百姓带到一个安全的所在,以免遭了曹军的毒手,结果到了广陵以后,看到那里富庶繁华,一时起了贪念,竟然将广陵太守赵昱当场杀死,这件事做下以后,笮融也顾不上随他同來广陵的那些普通百姓了,自己和樊能两个,带着抢來的财物和美人投奔江南,
來自彭城的这些士兵大多连船都沒有乘过,更不要说在这个宽阔的江面上了,整支船队大大小小五百多艘船,有的是比较大的商船,更多的只是些小渔船,江面上风急浪高,船只摇摆不定,许多人站都站不稳,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起來,也是这些被强掳來的船夫都是些善良之人,否则,若是他们造起反來,早将笮融和他的手下们都抛到江里喂鱼了,
船队的最前方是一艘商船,也是整支船队里最大的一艘,这艘商船的原主人想必也是一方豪富,主船舱内器具齐全、装饰华丽,笮融斜躺在一件矮榻上,怀里拥着一个盛妆少妇,正在那里上下其手,尽情抚弄,
那少妇叫做翠屏,本是赵昱的一个宠妾,笮融爱她美貌妖娆,将她一直带在身边,翠屏虽然心有不甘,但迫于情势,也只得曲意奉迎,笮融的手也不知道摸到了哪里,翠屏脸上泛起一抹桃红,“嘤咛”呻吟了一声,
突然,舱门被人匆匆推开,樊能跌跌撞撞地挨了进來,恰巧一个浪头打过,商船虽大,却也禁不住狠狠地晃了一下,樊能立脚不稳,一个踉跄,双手慌忙一扶,正按在翠屏那高高翘起的肥臀上,翠屏突然遭袭,忍不住“啊”的惊呼出声,
笮融虽然知道樊能并不是故意揩油,却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叱责道:“慌慌张张地做什么。”
樊能好不容易站定身子,尴尬地讪笑两声,说道:“回大人,江面有一支船队挡住了咱们的去路,好像是战船。”
“战船。”笮融沉吟道,“我大汉只有两支水军,一在荆州,一在扬州,听说扬州的水军早已经糜烂不堪,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