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打疼你们的也是我刘欣的军队,
形势不由人,呼厨泉也知道去找那两个皇帝不会解决实质问題,反而会更加惹恼刘欣,只得收回脚步,讪讪地说道:“不知道刘大人是否真能做的了主。”
刘欣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就要看你们想找刘某谈的是什么问題了。”
赤乌勒姓子暴躁,早就按捺不住了,大声说道:“你们汉人不讲信义,偷袭我匈奴部落,滥施杀戮,我们今天來,就是要讨个说法。”
沮授冷笑道:“那沮某倒想问一问,是谁先血洗了我凉州边境的一座小村庄。”
赤乌勒怒道:“一个小村子才死多少人,你们汉军又杀了我们匈奴多少人。”
刘欣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胡说八道,我大汉天威岂是尔等宵小之徒可以随便触犯的,这次只是略施惩戒,你们就受不了了。”
呼厨泉沒想到一直轻声细语的刘欣会突然发起怒來,赶紧瞪了赤乌勒一眼,说道:“大人,过去的事情就算了,想我匈奴与大汉交好百年,万不可因为这点小事而伤了和气,在下奉单于之命而來,一是想和大人商谈,今后杜绝此类事情的再次发生,二是想与大汉和亲,为单于迎娶大汉公主。”
听到“和亲”两个字,刘欣脸色微变,这可是汉人的奇耻大辱,过去,大汉军队打不过匈奴,万般无奈之下才行此下策,那也就罢了,如今,匈奴被自己大败了一场,居然还敢再提这一茬,看來是远沒有将他们打疼,不好好地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还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不过,刘欣并沒有十分动怒,他还是希望尽量不诉诸武力來解决问題,打算与呼厨泉他们好好谈谈,刘欣知道,匈奴的制度与大汉不同,他们所组建的实际上是一个比较松散的政权,是由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部落组成的,不仅是匈奴,所有的草原游牧民族几乎都是这样的,呼厨泉、赤乌勒、孤涂安都是部落首领,手中都各自掌握着一定的力量,刘欣还想对他们进行分化拉拢和瓦解,
听了呼厨泉的话,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