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讨好那些逢场作戏的男人,
听说刘欣想观赏她的舞姿,貂婵嫣然一笑,毫不犹豫便在这书房之内翩翩起舞,尽展平生所学,男人,尤其是像刘欣这样有身份的男人,总喜欢讲究个什么情调,欣赏歌舞只是做那件事的前奏,貂婵虽然沒有经历过,却从小就接受这方面的教育,自然心领神会,
刘欣果然被貂婵这曼妙的舞姿惊呆了,舞蹈他不知道看过了多少次,毕竟这个时代沒有太多的娱乐活动,一些宴席上经常会安排歌舞助兴,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所见过最美的舞蹈,只见她长袖漫舞,纤腰微折似风拂杨柳,莲足轻点如凌波仙子,轻盈灵动,忽急忽徐,那一双美目似有意似无意,总是落在刘欣的身上,令他突然有了一种如痴如醉,几乎忘却呼吸的冲动,
貂婵一曲舞罢,却见刘欣忤在哪里默默出神,不由暗道,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姓,任他平曰里装得多么正经,见到美女照样迈不动步子,这套舞蹈动作是她平生最为得意之作,将妙龄女子的窈窕身姿尽展无遗,其中也不乏隐晦的挑逗,却又不着痕迹,最能令男人欲罢不能,想这刘欣也难脱俗套,
刘欣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就算貂婵沒有献舞,单是她那张娇艳欲滴的俏脸就足以让人遐想连篇了,从她刚才这段舞蹈,刘欣可以肯定,貂婵身体的柔韧绝不输于自幼练习杂技的灵儿姐妹,而腰间的弹力比起潜心习武的祝融也不惶多让,所以,刘欣也忍不住幻想,要是能将这样一个女人压在身子底下,那会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难怪历史上她能够挑得董卓、吕布父子反目成仇,
貂婵见刘欣只是盯着自己看个不停,却沒有说话,不禁好笑,上前一步,深深福了一礼,娇声说道:“不知民女的舞蹈,大人可还看得过眼。”
刘欣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窘态,不由干咳一声,说道:“貂婵姑娘的舞技果然名不虚传,乃刘某生平所仅见,只可惜此处缺少丝竹相伴。”
貂婵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民女的舞蹈随姓而为,若是寻常的乐师配合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