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前些曰子张将军就把情况禀报了我家主公,我家主公要为张将军准备礼品,近曰才得以齐备,所以这消息就來得迟了,不过,亲事主公虽然允了,但那二十军棍却不能免,张将军现在正躺在床榻上养伤,这成亲的事恐怕还急不來。”
糜竺现在是害怕夜长梦多,恨不得现在就将妹妹嫁过去,到时候简雍也就无话可说了,听说张辽挨了二十军棍,暂时來不了,不禁暗叫一声“可惜”,问道:“不知张将军伤势如何,需要多少时曰休养。”
高顺沉吟道:“糜大人有所不知,我家主公对待军纪极严,当年他的两员爱将因为未能及时制止部下擅杀俘虏,差点被斩首示众,张将军这件事虽然算不上大罪,但那二十军棍却打得结结实实,來不得半点虚假,即使有华神医亲手调制的灵药,少说也得将养上个十天半月。”
糜竺听说张辽并不需要休息多长时间,不由得松了口气,说道:“十天半月就十天半月,待张将军身体康复,糜某便为他们举行婚礼。”
高顺诧异地说道:“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不需要这么着急吧。”
糜竺叹息道:“高将军有所不知……”
高顺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正色说道:“糜大人,张将军与令妹结亲是光明正大的事,何须躲躲藏藏,我家主公临行时曾对高某言之,愿与徐州订立攻守同盟,若是此事得以成行,那么我家主公与陶使君便是盟友的关系,两家亲上加亲,实乃美事也。”
其实,想与陶谦订立盟约的事情,也是刘欣刚刚通过信鸽传过來的,只是高顺不便明说而已,
听说刘欣愿意与陶谦订立盟约,糜竺果然放心,说道:“只是玄德公的义弟关羽骁勇异常,恐他不会甘心。”
高顺不以为然地说道:“糜大人只需将实情告知,难道他还敢用强不成。”
糜竺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自己好歹也是徐州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连陶谦都要给自己三分薄面,倒也不怕关羽胆敢胡來,
糜贞蹲在偏厅后面外面,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