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伸手将他一把拉了起來,感叹道,“张狗儿,想当年,你和公明他们一起将刘某从居巢直送到河间,往事犹历历在目,如今却在此处重逢,真是造化弄人啊。”
“刘大人,当年狗儿还从您那里……”张狗儿的脸上满是污垢,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从他垂下头的动作,可以感觉出他有那么一点无地自容,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当年那些东西是我送给你和诸位兄弟的,无须再提,只是你怎么会流落至此,既到了荆州,为何不去找我。”
张狗儿叹了口气,说道:“唉,一言难尽,当年袁术和曹艹带兵杀入宫中,许多内侍都遭了他们的毒手,幸亏那天不是我当值,才逃过一劫,后來,董卓进京,将个洛阳城弄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侥幸逃得姓命的内侍们,谁不是胆战心惊,生怕有一天董卓的屠刀就会落到自己头上。”
顿了顿,张狗儿继续说道:“宫里珍宝甚多,又无人管束,便有那机灵些的内侍偷了出來,逃之夭夭,董卓也不去理会,那一天,我也偷了些金珠宝贝,用一幅大黄绸布裹了,藏在腰间,想要混出宫去,不料在宫门口被董卓手下军士盘查,竟搜了那些金珠宝贝,将我一顿好打,逐出城外,只落得那幅黄绸布儿。”
刘欣笑道:“狗儿,你也不要叹息,他们只是打了你一顿,好歹留住了你的姓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刘大人,您有所不知,把守宫门的军士们若是打死了奴才,再想匿下那些金珠宝贝可就难了,倒不如将盗窃财物的罪责推到奴才身上,所以便将奴才一直押出了洛阳城,这才作罢。”张狗儿苦笑一声道,“奴才家中虽然还藏得一些财物,可惜回不了城,只得往荆州一带逃难,当时奴才身无分文,想着那幅布儿却是宫中所用的上好绸缎,或许可以换两个盘缠,谁知等奴才打开一看,只叫得一声苦也。”
刘欣奇怪道:“这却是为何。”
张狗儿长叹一声,说道:“刘大人,您说奴才是不是命该如此,当时奴才偷那些个金银的时候,也是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