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衣,头上的斗笠压得低低的,既看不清面容,也分不出胖瘦,
只见那人将斗笠微微向上抬了抬,杨沐雨失声惊呼道:“孟……”
那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斗笠重新压下,沉声说道:“沐雨,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有事问你。”
杨沐雨的心“呯呯”乱跳,脸儿涨得通红,好不容易缓过神來,决然地说道:“不,我不和你去,你我现在已经沒有关系了。”
她的话刚刚说完,就觉得腰间突然被一个[***]的东西顶住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想死的话,就照着他的话去做。”
杨沐雨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转过几条小巷,來到一处偏僻的院落,一进门,那人便一把摘下头上的斗笠,正是从战场逃脱的孟获,
跟在她身后那个人随手关上院门,也取下了头上的斗笠,却是一个她从來沒有见过的陌生人,年约四旬开外,满面红光,双目炯炯有神,
孟获面露凶相,一把抓住杨沐雨的胳膊,将她拖进了房里,喝叱道:“杨沐雨,我还沒有死,你就急吼吼地改嫁了,封烈那小子就比我好吗,妇人家水姓杨花,果然说得不错。”
刚才來的路上,杨沐雨已经想了很多,她紧张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了下來,淡淡地说道:“孟获,你一心要做什么蛮王,可想过失败以后的下场,可想过我们这些妇孺,如今,我已经被人当作件物品一样,赏给了封烈,既然你知道了,那还來纠缠着我干什么。”
孟获哈哈大笑,一把将杨沐雨揽进怀里,双手揉搓着她胸前的那团软肉,肆意地把玩了一会,冷哼一声,说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谁也改变不了。”
说完,孟获一把将杨沐雨扔到床上,腾身便跨了上去,刚才孟获在杨沐雨身上胡乱摸索的时候,杨沐雨既沒有动,也沒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当孟获去解杨沐雨的衣带,想要脱下她的衣服时,杨沐雨却激烈地反抗起來,嘴一张,便狠狠地咬在了孟获的肩膀上,
孟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