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柄长剑拔出來,突然便觉得脖子一紧,已经被一双大手死死勒住,韩遂一阵窒息,甚至能够感到身体中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失,他心里清楚,以他现在的状态,就连那柄剑不能够拔出來,更不要说去扳开卡在脖子上的手了,
如今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韩遂几乎沒有丝毫犹豫,抓着成宜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只听“噗嗤”一声,长剑在他腹部直沒至柄,随着这一剑深深刺入,韩遂的身后也传來“啊”的一声惨叫,一个面目狰狞的脑袋耷拉到韩遂的肩上,正是侯选,刚才那一剑从韩遂的后背透出,正中侯选的心口,将两个人像糖葫芦一样串在一起,
侯选这一声惨叫将成宜惊醒,他费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趴在韩遂的胸前,手上那柄长剑已经深深在插在韩遂的腹部,不禁大喜,想要抽出剑來再刺他几剑,
谁知,成宜抽了两抽,居然沒有抽动,成宜索姓弃了剑,拼了力气想要站起身來,刚刚站了一半,突然觉得脖子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低头看时,只见韩遂正张嘴死死咬住自己的咽喉,这一看之下,成宜吓得魂飞魄散,拚命伸手去推韩遂,却哪里推得开,
韩遂疑心颇重,帐外的士兵沒有他的吩咐,是不能随便进入他的营帐的,刚才营帐里发出一连串的动静,士兵们围在外面,却谁也不敢进去,渐渐的,营帐里的动静越來越小,直至一点声响也沒有了,有胆大的士兵悄悄掀开帐门,透过门缝朝里张望,便看到了营帐里诡异的一幕,
直到第二天上午,张飞、黄忠的大军接管了这处军营,营帐里的凶杀现场依然保持着案发时的场景,韩遂跪坐在地上,侯选趴在韩遂的身后,双手紧紧掐住了韩遂的脖子,一柄长剑将他两个串成一串,成宜站起半个身子,双手扶着韩遂的肩头,韩遂“亲”着成宜的脖子,将他的喉管都“亲”断了,血腥味充斥着整个营帐,情形诡异而暧昧,
南中大地上,两军对垒,各自排开阵势,准备着迎接一场大战,
昨天接到孟获派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