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能还不知道,祝姑娘与孟获从小一起长大,这个,那个,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吧,所以嘛,有些事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行了,事涉个人**,大家也不要打听太多了,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如果沒有其它事的话,就都散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将信将疑,不过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只有封烈不以为然,要说一起长大,那也应该算上他一个,自己怎么沒有看出來祝融与孟获的关系就有多好,但是刘欣已经下了“逐客令”,大家也沒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禀报,于是纷纷告退,
典韦刚刚走出大帐,就看到祝融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典韦的妻子封盈盈与祝融自幼在一起玩耍,祝融到了襄阳以后也曾去他家中去过两次,还认下典满做了干儿子,对再次有孕在身的封盈盈更是羡慕不已,
看到祝融相招,典韦不好视而不见,只得一边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一边想着如果她问起刚才议事的内容,该找个什么说辞才是,虽然祝融与刘欣的关系特殊,但议事的情况是需要保密的,即使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随便透露,何况刘欣本來就是要瞒着她的,这一点典韦还是把握得住的,
祝融看了看四下沒人注意,悄悄说道:“典将军,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将军,还望帮一帮我。”
典韦听到她并不是打听议事的内容,放下心來,说道:“祝姑娘与贱内情同姐妹,马上又要做了典某的嫂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何需如此见外。”
祝融笑了起來,说道:“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你在战场之上不可伤了孟获的姓命。”
典韦一呆,这不是和刘欣的命令背道而驰吗,难道刚才刘欣说的都是真的,祝融对孟获情意未断,可是不对啊,三年前的那一回自己也在现场的,祝融属意的分明是刘欣啊,典韦满脸惊诧地看着祝融,略一犹豫,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违背刘欣的命令,于是说道:“祝姑娘,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典某也不敢保证,再说了,那孟获打伤了你父亲,此仇怎能不报,还是请祝姑娘不要再维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