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组织起來与敌相抗,奈何寡不敌众,就连祝太守他……”
他的话还沒有说完,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门外飞进一个火红的身影,大声说道:“我阿爹怎么了。”
原來,祝融试戴完刘欣捎來的那些银饰,见马芸去了良久还沒有回來,想起刚才巧儿所说,是沮授有要事來向她禀报,又起了好奇之心,忍不住悄悄溜向前厅來,祝融刚到门外,便听沮授说到“祝太守他……”,顿时魂飞魄散,一下子便冲了进來,
沮授知道祝融的身份比较微妙,见到是她,慌忙施了一礼说道:“祝姑娘不心担忧,令尊大人的姓命无碍,只是被砍伤了一条胳膊,今明两天便要送到襄阳來治伤了。”
虽然沮授说得轻描淡写,祝融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來,她父亲这回受伤不轻,否则也不用送到襄阳來医治,不禁沉声问道:“是什么人砍伤了我阿爹。”
沮授迟疑了一下,说道:“中南蛮族部落众多,互不统属,他们这次推了一位共主,姓孟名获,这个人想必祝姑娘应该听说过的,就是他用利斧砍伤了祝太守。”
“孟获,。”马芸心头一敛,这个历史上被诸葛亮七擒七纵的家伙倒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他怎么会这么早就起來造反了呢,不由喃喃地说道:“蛮族部族虽多,却以牂柯祝家、建宁孟家和荆南封家势力最大,这三家经常会盟,同气连枝,孟获怎么会砍伤祝太守,难道真的是战场之上刀枪无眼。”
祝融却想起了孟获手上持着的那对巨大的铁斧,慌忙问道:“阿爹的伤到底怎么样了,沮大人,还请你以实情相告。”
沮授长叹一声,说道:“孟获一斧砍下了祝太守的右臂,说起來,孟获牵头造反还和祝姑娘有些关系。”
马芸这才想起來,祝融在历史上应该是孟获的夫人,看來这场祸事來得如此之快,却和刘欣有几分关系,不过,祝融是个女中豪杰,这样一來倒也让孟获少了个臂助,是福是祸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祝融在一旁大声说道:“我不管孟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