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和妹妹出头与这些士兵交涉,现在杨奉的妹妹自尽而亡,他的夫人仍然昏迷不醒,徐晃这才注意到那些士兵竟然全被杀死了,只得向获救的家眷们打听刘协的下落,谁知这些家眷看到后來的这帮士兵杀起人來干净利索,连眼都不眨一下,竟沒有人敢出來回答,
张宁看着这些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女人,对于徐晃的问话竟然一言不发,不由怒道:“你们这些女人,如果不是我们赶來相救,早就受尽了**,现在居然敢不回答我家夫君的问话,难道当真以为我们对付不了你们吗。”
她这番话充满了威胁,那些家眷们发出一阵搔乱,推出一个三旬开外的妇人出來,那妇人虽然已经年过三旬,却姿色未衰,想是因为年龄大了,不为石高手下的士兵所喜,刚才并沒有受到多少**,因此相对于其他女子,这个妇人的衣衫也显得颇为整洁,那妇人走到近前,朝着徐晃深深一福,说道:“贱妾见过这位将军,贱妾是恒帝长女阳安公主,侍中伏完之妻。”
徐晃听说她竟然是大汉的公主,慌忙在马上施礼道:“原來是阳安公主殿下,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末将奉我家荆州牧之命追击刘协,还请公主告知刘协现在何处。”
阳安公主杏眼圆睁,怒叱道:“大胆,皇上的名讳也是你叫的,难道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在徐晃眼里,刘欣是汉室宗亲,论辈份,这位阳安公主应该是刘欣的堂姐,所以徐晃才会对阳安公主以礼相待,他却哪里知道刘欣只是个冒牌的汉室宗亲,见这位大汉公主突然发怒,不由冷笑道:“哼,什么皇上,不过是个弑兄篡位的逆贼罢了,我家主公已经答应饶他姓命,他却不知悔过,还要逃往洛阳,才是真的不知死活。”
刘协既是阳安公主的堂侄,又是她的女婿,她如何能够不加以维护,阳安公主虽然明知自己的姓命捏在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手里,却还是硬着头皮驳斥道:“胡说,刘欣食君之禄,不肯担君之忧,才是真正的逆贼。”
徐晃怒喝道:“大胆,竟敢辱骂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