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回,來到关下,却见关门紧闭,张济的部下在关前大喊:“快开关门,张将军回來了。”
却听城头上回道:“董将军有令,如今暴雨大作,敌我难分,任何人不得私自开关,以免为敌所趁,如果真是张将军回來,就请他在关前稍息,待雨住以后再进关也不迟。”
张济不觉在关前破口大骂,可是他的声音很快便淹沒在哗哗的雨声中,关上的人连话都懒得回了,
董秀坐在城楼里,手捧着茶碗,欣赏着外面的雨景,心情格外地舒畅,笑着对身边的亲信说道:“这场雨來得真是及时啊,张济一向目中无人,今天正好借这场雨给他点小小的教训。”
亲信董平迟疑了一下,劝道:“启禀将军,张济正得太师宠信,还是开关放他们进來吧,事情万一闹大了,传到太师耳中,恐怕会对将军不利。”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董秀更來火了,一拍几案,说道:“哼,老子做中郎将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兵,现在居然想爬到老子头上來,就算太师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这也是为了武关的安危着想,镇守武关的主将是我,失了武关谁去担这个责任,到时候倒霉的可是我董秀,而不是他张济。”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來叫嚷道:“启禀将军,大事不好,关前张将军的部下开始撞击关门了,请将军守夺。”
董秀冷笑一声道:“才淋了一会雨就受不了,能做什么大事,既然不想淋雨,那就给他们换个品味吧,传令,放箭。”
这雨下得太大了,张济出关的时候还看不出一点要变天的迹象,士兵们连一点遮雨的器具都沒有,有盾牌的还好些,就将盾牌顶在头上,沒有盾牌的就只好乖乖地在雨中淋着,自然是怨声一片,张济心知是由于自己一时色迷心窍才惹出这场麻烦,见董秀不肯开门,连他的喊话都不答一声,顿时恼羞成怒,亲自冲到关前,带着亲兵开始撞击关门,
武关的关门异常结实,他们又沒有冲车、圆木之类的工具,只靠着肩膀、枪杆、刀柄这些东西,就算撞上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