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地铺好了锦被,现在已是夏末,早晚的天气渐渐凉了起來,有钱人的身体总是娇贵些,睡觉的时候盖条薄薄的锦被实属寻常,只是刘欣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即使在寒冬腊月,一条薄被也就对付过去了,这个季节更是沒有盖被子的习惯,看到这床锦被,刘欣不觉好笑,他哪里需要这个,随手便将被子掀到一边,再看床上时,吓了一跳,
原來锦被下面睡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女人只穿着贴身小衣,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脑后,她脸朝里面侧卧着,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是从那纤细的腰肢,丰润的圆臀,尤其那修长的双腿饱满结实,无不透露出这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也许因为身上突然少了一层被子,让这个女人觉到了丝丝凉意,那条玲珑的曲线下意识间还地在床上扭了两下,
刘欣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又不知道是谁安排在这里的,忍不住伸头看时,不禁惊呼出声:“严氏。”
他虽然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离着严蕊实在太近,还是将她弄醒了,
严蕊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陡然见到一个男人站在床前,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等她看清來人时,满脸尽露惊惶之色,慌忙翻了个身跪倒在床榻之上,连连叩首道:“贱妾不知道大人回來,求大人恕罪。”
她斜对着刘欣跪着,头埋得低低的,身后那一轮圆月高高翘起,模样儿甚是暧昧,刘欣不由想起中午他的手按在那处地方,十足的弹姓,慌忙收敛心神,说道:“严氏,你且坐起來说话,我问你,你怎么睡在这里。”
严蕊也觉得自己这样的形象十分不雅,得了刘欣的话,赶紧爬起身來,坐在床沿上,双手扶着膝盖,垂首说道:“回大人的话,是黄大人命贱妾來给大人暖床的。”
“暖床。”刘欣感到莫名其妙,“大热的天暖什么床。”
严蕊依旧低着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黄大人说了,床上的竹席凉气重,让贱妾來暖一暖再给大人睡,贱妾刚才一时迷糊,竟然睡着了,求大人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