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的姓格虽然大大咧咧,像个傻大姐,其实并不笨,马芸一改口,她就知道自己有戏了,也赶紧止住了哭,换上笑颜朝马芸福了一福,说道:“那祝融就多谢姐姐了。”
马芸暗赞一声,这丫头反应倒是挺快,看來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不过话说回來,这州牧府里的女人哪一个都不简单啊,她刚想再说什么,却见一个小丫鬟匆匆跑进來说道:“启禀夫人,沮先生求见。”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如果沒有特别重要的情况,沮授是不会过來的,马芸不禁心头一惊,转身匆匆走了出去,卞玉、蔡琰她们知道刘欣正在散关与董卓相持,脸上也都流露出担忧之色,祝融见气氛有些压抑,悄悄问道:“不会在阿哥出了什么事吧。”
蔡琰沒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说道:“瞎说什么,老爷怎么会有事。”
祝融沒想到一直对她和言悦色的这位夫人突然之间就变了脸,赶紧吐了吐舌头,闭上嘴不再说话,
听完沮授的禀报,马芸的脸色凝重起來,原來,今天祝融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外乡人是李儒派过來的歼细,正在城中散布刘欣已经病逝的谣言,这个外乡人因为自恃是李儒的手下,在长安城中作威作福惯了,一时恶习难改,竟然想要动手调戏祝融,这才被送入大牢,而将他押进大牢的那个巡检队长,知道他得罪了州牧大人的亲眷,可沒少对他用刑,沒想到却审出了这个大秘密,
也算这个外乡人运气不好,他已经在襄阳活动了两天,散布流言的效果并不好,有一次还差点挨了百姓一顿打,今天好不容易哄了几个人來,刚刚开了个头,还沒讲到实质内容就撞上了祝融,结果弄得身陷囹圄,
虽然这个外乡人在襄阳散布谣言的阴谋并沒有得逞,但也不能保证其他地方沒有人相信这些谣言,可以肯定,李儒不会只向襄阳一个地方派出歼细,沮授对这件事不敢掉以轻心,所以赶紧來禀报马芸,
马芸沉吟半晌,方才说道:“此事关系后方的稳定,老爷离开襄阳的事不能再瞒下去了,请沮先生草拟文书发往各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