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糜贞先是一呆,那脸一直红到耳根,低了头嚅嚅地说道:“爹娘都不在了,婚姻大事自然全凭哥哥作主,你说好就好,你说不好就不好,问人家做什么。”
糜竺哈哈大笑:“好,这可是你说的,那哥可要作主了。”
糜贞早已羞不可抑,慌乱地跑向后面,临走时还不忘把那盒月饼给抱走了,
却说刘备正在厅堂中编着草鞋,简雍匆匆走了进來,拱手说道:“回主公,属下已将草鞋分别送给了陶谦、糜竺、陈登等人,他们也都收下了。”
刘备赶紧停下手里的活计,抬起头來,连连还礼道:“宪和,你这趟辛苦了,來,快坐下來说说,他们看到草鞋都有什么反应。”
简雍向來不拘小节,而且又与刘备自幼相交,当下也不客气,就在他对面盘膝坐下,这才说道:“回主公,陶谦、糜竺二人看到草鞋都是十分感动,其他人虽然也是表面称赞,眼神里却透着不屑。”
刘备哈哈笑道:“陶谦老矣,虽然有刘欣派人为他治病,苟延残喘,又能活上几时,糜竺确实是个正人君子,以后要多与他保持交往,至于其他人,目光短浅,成不了大事。”
简雍少年时代就和刘备在一起,他对刘备非常了解,也知道刘备的志向,而刘备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放下伪装,说话也才这样肆无忌惮起來,简雍对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只是淡淡地一笑,说道:“属下还有两件事禀报,今天在糜竺府,属下遇到了荆州牧刘欣手下的张辽,此人也是前去给糜竺送礼的,看上去与糜竺的关系似乎十分密切。”
刘备满不在乎地说道:“张辽这个人我听说过,他原來是丁原的手下,后來追随吕布投靠了董卓,现在又转投刘欣,想來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给糜竺送礼,无非是些金银珠宝之类,哪里比得上我送的礼物叫人记忆深刻,不用理他。”
简雍可是亲眼看见张辽进入糜府连通报都不需要的,对刘备的话并不赞同,眉头皱了皱,终于忍住了沒有再说张辽的事情,而是换了个话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