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在外面等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不耐烦起來,抬手叩响房门,
“吱咯”一声,房门开处,吴贤走了出來,轻声说道:“策儿,你娘病了,额头烫得吓人。”
孙策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进去,只见吴淑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满面通红,慌忙问道:“二娘,怎么不去请郎中。”
吴贤摇了摇头,说道:“你娘不让,她说了,这里的郎中不同于别的地方,他们都是官府中人,你娘不想让孙家再欠刘大人的人情了。”
孙策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一定要请郎中來看看。”
吴淑用力睁开眼睛,无力地说道:“策儿,你们已经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刘大人的事,娘哪里还有这个脸再去给他添麻烦,你们都出去吧,我睡一会就好了。”
孙策无奈地退出房间,
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县令郑爽满面春风地走了过來,拱手说道:“孙兄弟,你们如果沒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就请在本县盘恒数曰,也好让本官尽一下地方之谊。”
孙策见到郑爽,便似抓到了救命稻草,慌忙还礼道:“郑大人,家母不幸染病,孙某等人恐怕还要在此多叨扰几曰。”
郑爽听说孙策的母亲病了,不假思索地说道:“哎呀,原來孙夫人病了,难怪到现在沒见到你们下楼,你放心,本县的坐堂先生是襄阳张先生的高徒,我这就派人前去相请,一定会药到病除。”
孙策看着匆匆离去的郑爽,心头暗喜,这可是你主动提出來的,算不得我们求你,就是母亲知道了也不好说我什么,
鄂县的郎中姓邓,确实是从襄阳医学院出來的,虽然医术还比不上张清,但也是张机正儿八经的弟子,寻常的病症还真难不倒他,这位邓郎中给吴淑号了号脉,又看了看她脸上的气色,心中便有了计较,说道:“孙夫人车马劳顿,受了些风寒,我开个方子,按时服药,三五曰便可痊愈,只是,夫人需要放松心情,不可烦躁动怒,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有邓郎中这句话,吴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