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厅堂里,就见糜竺已经早早守候在那里,看到张辽出來,慌忙上前施礼道:“张将军早,昨天我家主公停了药,一夜睡得甚香,今晨起來,脸上气色也好了许多,在下特來拜谢那位小神医,不知小神医可曾起來。”
张辽也拱手道:“那位小兄弟早就起來了,他正在房里收拾物品……”
糜竺闻言一惊,赶紧打断他的话问道:“难道你们今天就要回去了。”
张辽面色一沉,说道:“怎么会呢,我们奉主公之命,前來帮陶大人治病,总要等到陶大人身体康健方可离去,否则也不好向主公交代,我那位小兄弟闲不住,他是想上街帮徐州百姓们看病,只是门外这些军士们却不让他出去。”
糜竺老脸一红,说道:“近來听说山东一带黄巾复起,在下担心惊扰了二位,这才多派了些人來,沒有别的意思,我这就去吩咐他们一声,这徐州城中沒有二位不能去的地方。”
等糜竺安排好了再次回到厅堂的时候,正碰到张清背了药囊匆匆出门,连招呼都沒和他打一声,显然对早上被士兵拦阻心存不忿,糜竺现在对他的医术已经完全信任,可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仍然谦恭地向他施了一礼,张辽见状,却只当什么也沒看见,
糜竺讨了个沒趣,只得讪讪地对张辽说道:“小神医已经出去了,不知张将军可有什么安排,若是沒事,不如再去寒舍一叙如何。”
张辽听糜竺称自己家为寒舍,不觉好笑,他那里也算是寒舍的话,街上那些百姓的住所大概只能算作狗窝了,张辽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再去拜访一下陈登等人,但糜竺已经出言相邀,他却也不好推辞,只得随他再往糜府走一遭,
來到糜府大厅,张辽偷眼观瞧,见昨天送來的那三只箱子已经不在那里了,顿时放下心來,谁知,糜竺拍了两下手掌,外面的家奴闻声将四只大木箱子抬到张辽面前,轻轻打开,里面却满满的都是金条银锭,
糜竺朝张辽一拱手,说道:“张将军,昨曰我已经让人做算过了,那两箱纸张价值不菲,在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