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暗自诧异,这个莽张飞怎么会想起來给自己送礼,真是太阳打西边出來了,
却听张飞一场暴喝:“带上來。”
只见几个士兵押着一个黝黑的年轻汉子走进大厅,那个汉子全身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兀自在那里挣扎个不停,嘴里大叫大嚷,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刘欣不由笑了,说道:“翼德,这就你送给我的见面礼,要是个漂亮女人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这个黑汉子我要來有什么用。”
众人哄堂大笑,那汉子突然大叫道:“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快杀了我。”
张飞朝他狠狠踹了一脚,说道:“你这黑厮,原來会说汉话,那一路上叫个什么鸟语,老子一句都沒听懂。”
那汉子朝着张飞怒目而视,叫道:“你也好意思骂我是黑厮,你比爷爷白在了哪里。”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刘欣强忍住笑,说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翼德,你抓來的这个是什么人。”
张飞大嘴一咧,说道:“大哥,此人便是蛮族族长封源的独生儿子封烈,我接到大哥的命令,正要动身,他却带了一队人前來冲营,被我生擒活捉,直接带了回來,献给大哥,杀了他祭旗。”
刘欣面色一沉,叱道:“胡说些什么,谁说我要祭旗了,退过一边去。”
张飞面对刘欣的责骂,丝毫不以为意,走到典韦旁边站住,得意洋洋地说道:“恶來,这次我可杀了个痛快。”
典韦不服气地说道:“你才抓了个小子回來,有什么了不起的,若是让我带兵,他老子早让我抓回來了。”
封烈闻言大怒道:“兀那黄脸汉子,不要在那里摆嘴,可敢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刘欣扭头朝张飞、典韦二人瞪了一眼,冲下面挥了挥手,说道:“來人,给少族长松绑、看座。”
封烈身上的绳索刚刚被解开,他便紧握双拳,摆出一副要与人动手的样子,只片刻功夫,又将双手垂下,他知道,不要说这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