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卫家在颍川也新开了一家商铺,到了那里自然就有办法了,只是这些护卫看向卫仲道的眼神里多是鄙视。
一行人回到襄阳以后,蔡邕自觉无脸见人,整曰都呆在家里,不再出门,连书院也不去了。刘欣只以为他是因为这次事件,受到了过度惊吓,于是便将张机请上门来,为他诊治。
两个老朋友相见,蔡邕更觉得羞愧难当,对张机说道:“仲景,不瞒你说,这次我可丢了大脸了。我以为主公对琰儿有不轨之心,我离开襄阳,是想逃走得啊。谁知道卫仲道这个小人,唉,一言难尽啊。”
张机劝道:“伯喈不必难过,既然现在已经回来了,那就说明一切都过去了。我早说过,主公仁义敦厚,是个明主,我等能辅佐他,也是三生有幸。现在好了,你这门亲事也退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令爱才貌双全,难道还愁找不到好人家吗?”
蔡邕摇摇头说道:“这丫头眼界高着啦,现在我说的话她已经不怎么听得进去了。”
“蔡伯喈的女儿要是眼光不高点,那不是叫人笑话了。”张机一边伸出手搭着蔡邕的脉膊,一边说道,“伯喈,你身体没有大碍,现在需要的是振作起来,精神振作了,身体自然就好了。另外,书院也离不开你啊,你总不好意思看着主母整天在那里忙碌吧。”
蔡邕看着张机帮自己把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坏了,我忘记将你说过的话告诉卫仲道了。”
就连最看重医德的张机这次也一反常态,表现得很淡定,从容地说道:“人各有命,这也是他命中注定的。再说,以他的为人,就是你对他说了,恐怕他也不会相信,由他去吧。”
现在,蔡琰又重获自由了。过去,蔡邕将她软禁在家中,是因为她是有婆家的人了,担心她和刘欣弄出什么事来,让家门蒙羞。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与卫家的亲事已经退了,而且他也认清了卫仲道的真面目,自然没有必要再将女儿软禁在家中。
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蔡邕再回过头来看刘欣,便觉得他形象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