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欣冷笑一声:“哼,带她们回家?休想!”
他清楚,陈杰这只是权宜之计,谁知道他把朱氏母女带回家以后,会怎么样,于是又对朱氏说道:“邹嫂,你是愿意随我回去,还是愿意随他回去?”
朱氏明白,以自己的容貌,无论落到谁手里,要想保住这清白的身子恐怕比登天还难。她虽然出身书香门弟,知道礼义廉耻,但她更清楚,在这男尊女卑的年头,生在乱世中女人是悲哀的,漂亮的女人就更悲哀了。到了这时候,为了女儿,她已经走投无路了。朱氏没有丝毫犹豫,拉着那小女孩朝着刘欣跪倒在地,说道:“只要老爷肯收留我母女二人,奴家情愿一辈子做牛做马,服侍老爷。”
刘欣将她母女二人扶起来,看向陈杰说道:“你还有何话说?”
“是,是,是,小人这就走,这就走。”陈杰狼狈地转身离开,嘴里却嘟囔道,“什么大人,还不是恃强凌弱。”
刘欣自从来到汉朝,不仅功夫突飞猛进,就连听力也好了许多。陈杰说这话时,声音虽然小,传到刘欣耳朵里却十分清晰,他突然便想起刚才蒯良说过,襄阳城外东南一带都是陈家的土地,眼珠一转,有了主意,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吧!”
陈杰在两个家丁的扶持下正要离开,而那一伙动手的家丁仍然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听了刘欣的话不由一呆,站在原地挪不动步子。
刘欣转向沮授问道:“公与,刚才这位陈员外说过,打的就是我这个荆州牧!若不是典韦来得快,七、八个人打我一个,我哪里还有命在?这陈家是财大气粗啊,襄阳城外都是他家的地盘,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
沮授早看到刘欣丢过来的眼色,正色说道:“陈杰胆大妄为,图谋行刺主公,与造反无异,按律当满门抄斩,诛其九族!”
陈杰听了沮授的裁判,两腿一软,瘫倒在地。蒯良也是大惊失色,慌忙说道:“公与这样定罪是不是太重了些?还请主公三思。”
刘欣眼中狠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