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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者却如附骨之疽一般的对张望感兴趣,还查户口般的问起了张望父母的情况,不过比云妈妈那次好的多,因为那次没有云照林在边上帮忙,这次柳隐基本上不用张望开口,全部都一一的帮张望解答了。柳隐还怕张望不耐,总是扯开话题,不过老者似乎只对张望本人和柳隐的往事感兴趣,所以很快又变成了审问柳隐的往事,但是当他听到柳隐悲惨的童年,噩梦一样人生的时候老者也不禁泪流满面,张望虽然早就知道这些了,再次听到这些却也禁不住眼眶湿润,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因为男人比女人更加残忍,如果那些不幸的遭遇发生在那个男人真正爱的人的身上的话,其实他也一定会哭的像个娘们一样的,老者和张望就是这样,有些不像男人的坐在那里流泪。
终于老者再也忍受不住,激动的一把搂住柳隐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给你的人生造成如此大的灾难,全是我的错,这谁也不能怪,只能怪我一个人。”张望瞪大了眼睛,你年纪大一点也不能这样占我媳妇的便宜吧,不过张望却也明白了,这个人绝对不只是柳隐母亲的朋友那么简单,应该是柳隐的亲生父亲或者接近父亲的人,至少也是柳隐母亲的入幕之宾吧!”不然也不会像岳父看女婿一样的审问自己,不然也不会这么抱着柳隐不放了。
想通这些,张望的态度就变了,赶紧把床头的纸巾拉过来放到他的面前让他慢用,不耐的语气也变成了搭讪的语气,无所谓的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他可不想像上次那样被云妈妈甩两巴掌!
林启明拿着张望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说:“我叫疏影也过来看看你,她是你妹妹呢,比你小几岁,前年刚从江陵大学毕业,现在在省科技厅上班,说不准以后你们还会打交道的,不要到时候一家人说两家话!”柳隐却摇了摇头说:“算了吧,我已经习惯了,我现在过的很好,很开心,我不想再去改变什么了,我也不想让你难做人,让阿姨和你闹矛盾。”林启明摇了摇头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其实她们早就知道了,你妈妈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