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有些隐隐的发痛。
门开,他知道是R,他也知道她走了。
那两个字从嘴边说出来,他觉得有些讽刺。
是谁。
还能是谁,或者在期待是谁?!
身后的人隔了一秒才回答他,他意识到不对劲,却没想到抬头会看到她。
她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平静地看着他。
他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那样对峙着,整个房间都是一种拉锯的沉默。
最后是她转身离开,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地烦躁过,尼古丁都压不下心底里面的那一股躁动。
她从来都不抽烟,从她第一次被从他手上抢过去的香烟呛得满眼都是眼泪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可是那一个晚上,他看着她站在阳台外面,手里拿着他的香烟,才刚点燃就被呛出了眼泪。
整张脸皱在一起,难看的很,可是她还是固执地抽着。
R从她的手上将那香烟抽走,她又从烟盒里面拿出了一根。
R直接就将她手上的香烟全都扔了,她回头看着他蹙起眉,十分的恼火。
那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也有这么凶的时候,和他平时说话的语气不一样,怒目圆瞪,真的是怒气冲冲。
他发现自己看不下去了。
他催她离开,她坦然地答应,没有任何的反驳。
可是他知道,她也只是阴奉阳违。
他很少发火,这一次他却忍不住对她发火。
她显然也是被他逼到奔溃了,开口反驳的话第一次这么粗俗却让他哑口无言。
他看着她居高临下地质问,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
他成功地将她逼疯了,她也终于要离开了。
可是显然上天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刻开个玩笑,如果再给他们两个小时,或许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可是没有如果。
那些人追上来了。
那是她第一次发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