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么的明显。
就跟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刺到他心口里面的刺一样,某些时刻隐隐发痛起来,他无法忽略。
她大概回头看了他一眼,或许没有。
他不确定,也不清楚,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甚至没有回头去看她一眼。
黑方问他想怎么样,他不想怎么样,他想他们都去死。
显然,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想怎么样,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放过他们。
放过他们?
可能吗?
一个洁癖的人会允许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吗?
这不是原则问题,这问题是没有原则,不能就是不能!
他抬手就将那遥控器递到她手上,显然她有些惊讶,只是很快就冷静地问他这样会不会惹上什么麻烦。
和她一样,对于昨天的事情,他一点儿都不想提起来。
可是显然她还是狠不下心来,尽管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情。
子弹将她那边的镜子打破了,那一瞬间他从她微微呆滞恐惧的眼神看到了几分凉薄的冷漠。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手直接按了下去,身后的爆炸声有些大,她抬手将那遥控器从车窗外面扔了出,然后咧着嘴,突然就笑了。
太久违的笑容了,他甚至忍不住也跟着抬了抬嘴角。
闵茜她从来都不知道,她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特质,她笑的时候会让人觉得世界很美好,谁都不忍心去破坏那样的美好。
而他亲手扼杀了她没有的世界。
她又做噩梦了,发着低烧的身体靠上来,温度有些高。手不断地捉着他胸口的衣服,汗水不断地从她的额头上溢出来。
那静谧的房间里面全然是她惊恐的尖叫声,一声一声的,叫的他心口的那根刺隐隐作痛。
她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抬手开了灯,她睁开眼睛看着他。刚刚睡醒的眼眸还带着朦胧,怔怔地看着他半响才姗姗地松了手,抬手摸自己的额头。
他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