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还是决定开口:“我从来没试过像今天这样。以前不管别人泼我酒还是甩我巴掌,只要没踩到我底线,我咬着牙都是能够忍下去。可是我今天却因为别人这样二话不说地侮辱了一个服务生,沈澈,你觉不觉得我好泼辣?”
以前总有人说她泼辣,她反唇相讥,自己不泼辣难道等着别人往自己身上泼辣椒水吗?!
但是不是说男人都喜欢那种温柔如水的男人吗?
她就像是一个泼妇一样,除了在床上有几分温顺之外,她倒觉得自己最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司机识趣地将挡板升了起来,车后座的空间全部都是他们了。
沈澈一只手捉着她按在自己鼻翼上的手,另外一只手捞着她的腰就将她提了过去放在自己的身上,低头看着她,第一次说话有些不太利索:“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尽管他在极力地让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可是杜悦从那断节还是听出来了这个男人说这话时的别扭,语气也是生硬的很,还沾着几分磨灭不了的冷意,虽然他已经在极力地软化了。
只是她现在不想去计较这个,她难得乖巧地趴在他胸口,将那几年遇到类似的事情像倒豆子一样一件件地倒出来说给她听。
没钱什么都是问题,没钱就连尊严都没有。
除了医院里面遭受过的侮辱,在锦瑟也不少,虽然凌煜罩着她,可是他也不能天天盯着她。总有一些被同行勾搭的暴发户被教唆来羞辱她,那一瓶瓶的红酒从她的头上倒下去,甚至还被那些女的扒着衣襟倒进胸口、大腿处。
每次下班回家总会有人在她的背后议论纷纷,有时候去药店买个药,都会有人问她要不要买避孕药。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多,直到她那么久了,始终是一个人进进出出那个小屋子,流言蜚语终于渐渐地被时光打败,他们终于知道她真的只是在锦瑟“工作”。
事情太多了,相关的不相关的,她从来都不觉得委屈,只有懦弱的人才会觉得自己委屈。
可是今天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