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很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气息。
杜悦觉得喉咙有些发堵,她咽了口气,微微闭着眼睛开口:“那是一场大火烧下来的,听杜期说,那时候我被压在了那房子的门槛下,他把我脱出来的时候我的后背裹着的湿被子已经烧起来了。那烧伤太严重了,后面用了很多药,都消不掉。”
她顿了顿,拖过枕头压在在的胸口下面,才继续说道:“其实我不太想消掉,那是我跟我那空白的过去为数不多的联系了。”
说着她似乎想起什么,忍不住翻了个身,看着沈澈那一双黑眸:“是不是很难看?”
他摇了摇头,开口的声音有些哑:“没有。”
她笑了笑,不太相信,只当他安慰自己:“我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在想,这么大一片的伤口,以后我喜欢的人会不会因为这个嫌弃我。”
他喉结动了动,被子下的手突然摸上了她的后背,温热的手心贴上她后背那一大片的伤痕,“我不嫌弃。”
他看着她,黑眸里面平静无波,她却觉得认真无比。
杜悦有些怔忪,一头扎进枕头上,半响笑得肩膀都颤了:“我可没说我喜欢你。”
他抬手拿开了那枕头,直直地看着她:“恩,是我喜欢你。”
他的表情认真得仿佛婚礼殿堂上的宣誓一样,杜悦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讪讪地笑了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我八点要上班呢。”
“我帮你请假了。”
“我还要养家糊口啊沈总!”
他眼眸动了动,微微低着头看着她,杜悦连忙抱着被单跳下了床,她觉得她走慢一步他一定会说出“我养你”的话。
逃一样跑进了浴室,靠着门板,双手贴着脸颊,那上面滚烫的热度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心跳得太快了,就好像随时都跳出来一样。
杜悦出去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袋子有些惊讶,伸手翻了翻,全新的衣服,随便一件都够她吃一个月了。
不过穿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沈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