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地过去。
月色下,那车子的标志有些亮。
杜悦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一半后看着那车子的标志,脚步突然就不动了。
杜期骂了一句粗口,拽了拽她:“那你关键时刻发什么疯啊?”
杜悦如梦初醒,侧头看了一眼身侧的杜期,眼神有几分迷茫:“我觉得那车子好熟悉。”
杜期嗤声:“当然熟悉,那是卡宴,豪车!卡宴!”
杜悦收回了眼神,没再说说话,身后传来了赵新他们的骂声,两个人趁着夜色浓黑,又转进了一条只有几家住户的巷子。
杜期将她拉进了一家没人住的青砖房子里面,那门一踢就倒了。幸好杜悦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不然声音那么大,她就该呵呵哒了。
搬开灰蒙蒙的木门进了屋子里面,又小心翼翼地关上,屋里面只有一个破烂的窗口透着光进来。
外面传来了一群人的脚步声,然后是咒骂声,最后归于平静。
杜悦抬头看了一眼杜期几个小时前被她揍肿的左眼,不禁笑了笑:“谢谢了。”
杜期嗤了她一下:“我是怕你被抓了,我妈下个月透析怎么办?!”
她笑了笑,没开口呛声。
黑色的卡宴在夜色下泛着冰冷的光,后座的Roe抬手摸了摸有些酸的眼皮:“我没看错的话,刚才跑过的是赵新他们那群人吧?”
驾驶座上的人没说话,Roe耸了耸肩,转开头看向那已经成了平地的地方。
已经三年了,每年的今天沈澈总是要在这里坐一整晚。
之前的时候有女的看到他车子上来搭讪,沈澈什么都没说,直接开车把人撞到了墙上。
闵茜走了之后,沈澈越发得狠了,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
两年前的今天他们到的时候这里已经烧了四个多小时了,他们什么都找不到,闵茜没有,闵西也没有,就连骨灰都找不到。
两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不敢说,但是他觉得按照闵西那个小婊砸的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