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想问问他怎么一回事,结果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呵,多亏我眼神好,虽然他走得潇洒,但是还是被我看出来了他脚受伤了。”
说这话的时候,Roe明显是带着几分洋洋得意的。
“他的性格大概就是那个样子了,家人死得早,爷爷留给他的房子还被律师骗走了,自己一个人四处游荡,孤僻得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知道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伤成什么样子了,干脆趁着他不备直接就把他按在地上,撩起那空荡荡的裤管才看到那上面有一道很长的口中。大概是伤口有些久了,又得不到处理,都烂了。”
她低着头,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Roe的话还在不断地传来:“我当时也没什么能力,比joke好的大概就是还有个一直养着我的中国养母,我没钱,又不能带他去医院,最后只能买了酒精给他处理伤口。”
说着,他突然坐了起来,抬头看着她:“你知道那种酒精洒在伤口上的感觉吗?我手都是抖的,他脸白得跟面粉一样,却一句话都没有吭过。那时候我就知道joke这个人够狠,对自己都狠。”
“我把他领回家,我养母心好,答应我收留他。他自尊心很强,伤好了就自己去做零工,到码头去扛货物,赚的不多,但是还算能买些吃的。后来我养母出了车祸,剩下我跟他,下葬的费用还是他想办法找回来的,那一年他才十三岁。”
“养母死了之后我就没有那么逍遥了,退了学跟着joke去打工,我那时候力气小,经常出差错,老是被工头打,回来总是一身青,joke让我去送报,我知道自己连累他在码头被工头骂,就没有反对。后来有一天有一批黑人闯入我们家,什么都没说,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我们谁叫赵祖杰。”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抖了抖手上的烟灰:“哦,忘了跟你说,那是我的中文名。”
“我们两个说不认识这个人,听到他们说什么宁杀错不放过就知道事情不对了。养母下葬的钱是joke去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