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沈澈是秦昊,或者爸爸还会将闵氏给他,可惜,他叫沈澈,他姓沈”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当年沈尚年,是跳楼死的,据说死之前最后见的一个人是爸爸。”
一字一句的,不断地充斥着她的思绪,她躺在那儿,想忘掉,想忽略,可是那些话就像是魔咒一样,罩得她无处可逃。
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沈澈,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冲着闵氏来的”
他的一只手拿着那拔掉的针头,另外一只手正按着她手背上的,视线落在她的平静无波。
她仰着头,看着他微微抿着的唇,一动不动地和他僵持着。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眼眸动了动,他这时候才开口:“是。”
她浑身一软,好像被人将她憋着的最后一口气抽走一样,护士这个时候已经推着车子出来了。
护士一进门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看到她手上肿起来的手背有些责备:“怎么动那么厉害啊,这都肿那么大了。”
她躺在那儿,目光溃散地看着前面。针口扎进手背,那细细麻麻的疼痛,并不算是十分的强烈,但是她现在身体虚弱,血管还细,护士扎了两次才扎进去。
就连一旁的沈澈都在皱了皱眉,她脸上却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护士自己扎错了针,话也不敢多说了,第三次扎对之后就连忙推着车子离开了。
门被带上关上,整个病房就只有闵茜和沈澈两个人。
闵茜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不远处的那堵墙,似乎在想什么,很认真,认真的别人都不好意思去打扰。
窗外的风很大,噼噼啪啪地敲打着窗户,许久,闵茜才转了转头,看着那黑漆漆的窗口。
她没有看他,只是嘴唇一动一动地显示着她在说话:“沈澈,你是不是觉得我爸爸现在这个样子,是报应”
她开口的话有气无力,每一句都像是那棉花吹出来的气一样,落在这病房的静寂里面,却有种虚无缥缈的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