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序看到她的衣摆向前一靠,连忙抬起头伸手,闵茜却反应更快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伸出来的手就那样放在了那儿,让人看着只觉得有些心酸。
夏邑松了手,没再禁锢着他,离开前看了一眼闵茜:“我出去抽根烟。”
病房里面就留下她和夏序,闵茜因为自己连续两次的反应有些愧疚难安,她看着夏序死死盯着她的眼神,微微抽了口气,上前坐到他病床前的椅子上,抬手将一旁的保温瓶拧开。
来的时候夏邑就说了,夏序在见到她之前都不想吃东西,现在都是靠着打营养液吊着身体。
所以一旁的床头柜上每隔两个小时就有人上来换了保温瓶里面的粥,候着夏序吃。
夏序看着闵茜,身侧的手死死的捉紧,才没有让自己伸出手去碰她。
闵茜看着他克制的动作,越发的难受,只觉得喉咙都发涩,用汤匙舀了那香浓的养胃粥,温声细语地开口:“听说你不吃东西,这可是不行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么不爱惜,怎么对得起你爸妈。”
说着,她将舀上来的粥放在嘴边吹了吹:“来,吃些粥。”
夏邑其实没有走远去抽烟,闵茜的话点醒了他,他站在病房的门口,听着闵茜的话,低着头想了半响,最后起身走到走廊的尽头,打了个电话。
这个时间点,虽然是老人家,但是也还是没有到休息时间。
夏永兴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有些开心,但是他一向装惯了,自然不会表露出来,就连接电话都是十分的严肃高冷:“怎么突然之间打电话过来”
夏邑看着窗口下面的车辆,想到自己的弟弟,眉头皱了皱,还是问出了口:“爷爷,您和外公为什么这么反对弟弟和闵茜结婚”
夏永兴高兴的劲头还没有几秒钟,就被大孙子的这个问题给击退了。
现在的夏永兴不单单不开心,还有些怒气:“不是说了这件事情不能再提了吗”
夏邑这一次态度也有些强硬:“难道爷爷还想小序他继续这样绝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