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后背都是冷汗。
对峙了几秒钟,她转开了视线,双手紧紧地拉着被子:“对,对不起。”
Joke抿了抿唇,微薄的唇瓣被他抿成一条线紧紧地拉着,就跟那旧式手榴弹的引线一样,一拉就爆炸。
浴室的门被哐的一下关上,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对方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尽管两个人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她还是清楚的知道,这个叫joke的男人,和他纠缠在一起无非就是生理需求,一旦得到了满足,她连当情妇的地位都没有。
情妇起码在激情过后还有那么一点儿撒娇的资格,她却一点儿都没有。
闵茜正想着,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惊得她身子往后一昂,没留意自己已经退到了床边,直接掉下了床。
她抬头看了看浴室的门,稀里哗啦的水声传来,她抿了抿唇,按着被摔疼的屁股一颠一颠地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