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林惠敏也不作声,刚才半路上,路过某家时透出一股子浓厚的芋头香来,中间还夹着丝丝入扣的肉味,这一闻就知道是在做芋头扣肉,那肉味就是被八角大蒜焖出来的。
当时林惠敏脑子里就没来由就闪过三层五花肉,这是惯性,她闻着味道就自然想到了食材,继而会想到一切跟这道菜有关的东西。
她于是又想起了女儿,大约是这阵子女儿当家作主惯了,这一来事她就总想着女儿要是在的话就好了,虽然女儿才离开一天,她却觉得女儿离开了好久。
她记起了前几天——
女儿也是买了三层楼的五花,一整条煮熟了,拿根筷子扎进去支出来,捏根牙签往皮上戳上一轮,放进调好味的酱油里料腌着,匀蘸上酱油后,放入热油中炸到皮红肉黄。
女儿把肉条捞出来泡着冷水的时候就说了:“妈,咱爸回家了的事肯定瞒不了多久。你看这猪皮厚吧?煮久了还不是一戳就破?”
汤芫手里的动作不停,没一会儿那皮就被戳酥了,海参似地伏在肥瘦相间的肉上。
“那你说咋办?要不咱们过个几天,在学校里做几桌菜请大家吃饭,就用收养丫丫这个由头,顺便把你爸给介绍出来?”林惠敏其时替芋头去了皮,切成了均匀的厚片,也用油炸过,捞出来。
“这是个办法!”汤芫拿了块芋头片比划一下,把五花肉切与芋头等宽的厚片后,放进热油里炸,“但是到时万一炸了窝呢?”
奶奶和大伯一家可不是什么文明人。
林惠敏夹出炸好成淡紫浅金的芋头,以一片肉一片芋头的排列方式码入蒸碗内,淋上调匀的调味料,半杯清水,加入八角、大蒜,最后入锅,开大火蒸。
等蒸好取出出来的时候,她们也商量出了对策。
汤芫心情沉重地把汤汁倒入锅内,将八角、大蒜拣除,那碗扣在铺几片生菜的碟子上,锅里的汤汁勾好芡,勺一勺往肉面淋一圈。
蜜色的酥皮面还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