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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王君臣四人重新归座,凌云志还在考察着柳忻西,“为将之道若何?”
柳忻西饥饿一除,精神头更足了,神采奕奕地说道“善为将者正而能变,刚而能恤,仁而能断,勇而能详,以策驭吏士,未有不振拔勋业,以裁祸乱者也。”说到这一顿,他接着又说道“王之于将也,间外之寄,择贤授柄,举无所疑。将必内应其正,外务其顺。应以正则师律严,务以顺则臣节贞。”
凌云志听了后一句话,哈哈畅笑,道“知人,是君道;知事,是臣道。知人善用,用人不疑,本王还可做到位。”
柳忻西不由也笑了起来,与汉王在一起,让人确实感觉非常的舒服轻松,难怪这里会人才济济,藏龙卧虎,他一捋短须,风趣地笑道
“大王既能知人,微臣又怎能不尽心知事呢!臣这次匆匆前来面见大王,就是想尽快为大王扫清身后的障碍,以使大王能尽早地将全部精力投放在中原逐鹿上。”
知他匆匆前来必与东北局势有关,没想到柳忻西的目光更加的深远,凌云志闻言,清澈深邃的眼眸不由一凝,脸现重视,沉声道“先生请畅所欲言,愿闻其祥。”
柳忻西来前显然已有通盘的思考,不加思索地侃侃而谈,他的整个计划非常周详全面,而且诸多奇思妙想、出人意表,若真能顺利实施,取东北之地,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所谓谋略图国,正此计也。
不知不觉间已到午夜,而柳忻西很多关键的细节问题还没有说明。
凌云志急忙吩咐宫女收拾楼上卧室,要与柳忻西抵足夜谈。
宫女们将楼上最大的一间卧室收拾稳妥,汉王君臣四人转移楼上,只见屋里并排放着四张大床,床与床之间放置了矮几。几上摆满了时令水果。
凌云志笑呵呵地上了中间的一张床,并示意柳忻西去挨着他的中间的另一张大床上,柳忻西也不客套,立刻脱鞋上床。
窦章和仇戈则一里一外,上了两侧的大床。
四人都斜倚在床上,柳忻西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