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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忻西闻言,顿时瞠目结舌,怀疑自己听错了,急忙问道“你说东胡已经归服了汉国?”
祁珊笑道“不错,汉王目前正在大草原稳定人心呢。”
柳忻西马上联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眯,道“经济、文化攻势,对吧?厉害!厉害!布局如此巧妙,深谋远虑啊。”眼睛望着祁珊,忽然又道“让在下知晓了文化传播使者、商业、毛纺皮毛加工作坊的危害,难道你就不怕我会破坏吗?”
祁珊一点都不担心,悠然道“先生玩笑了,如今先生身陷牢狱,如何将你的良策传递出去?即使能传出去,谁又会重视?据本后所知,前我国有意救灾之时先生不也献出很多良策,却无一采纳。再者,文化传播使者早已在民众中深深扎根,动他们无异于自掘根基,商业、毛纺皮毛加工作坊更是与发国的整个社会的生活、生产息息相关了,动一发而牵全身,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呵呵,此问题已无解,先生不妨仔细想想。”
柳忻西细细思索,冷汗不禁而出,喃喃自语道“深入体内了,晚了,晚了!发国已经完了。”
祁珊道“确如先生所料,在文化、经济这两大攻势之下,民心背向早已分明,得人心者,得天下,秽盟、发国早已是我国的囊中之物,时机一到,随时可兵不血刃地收服。
先生可知原来的外高夷之民现在的生活已与当初发生天壤之别,现在没有人会再去怀念过去那个贫苦的外高夷,如有人问起,他们会自豪地告诉你,他们是华夏族人、汉国人。难道先生就不想让塞外这些落后、贫苦的人也过上那种幸福的生活吗?让所有的人都过上安居乐业,幸福富裕的生活,这就是汉王的目标。”
柳忻西不禁眼睛一亮,让所有人都过上富裕幸福地生活,可能是每一个谋政的有识之士共同的梦想吧。他自己何尝不是也有这个理想,可是面对贫穷、落后,他还不是一样感到束手无策,即使他有了好的策略,还不是一样得不到实施。若是跟随汉王,很多良策是不是早就得以实施了?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