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淡颜神秘失踪或被害,赵国的麻烦可就大了。此人是凌云志的爱臣,如果赵国不给个满意结果的话,以那辽东怪人的性格,此事恐怕绝对难以善了,两人的心里顿时笼罩一层乌云。
凌云志报复外高夷干净利落的行动,早已震惊各国,对他喊出的“犯我天威者,虽远而必诛。”有了更深层的认识,加之对墨家二妖的悬赏,最后竟逼迫的墨家二妖自降为奴的事,均可看出这位辽东怪人手段的利害,各国对他都是深具戒心,没有十足把握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他为妙。
楼缓急忙问道“淡先生怎么了?他现在不在这里吗?”
宁涟露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神态,装糊涂道“哦,那位淡先生六天前离开后就再未回来,他怎么样了奴家怎么知道。”
肥义见宁涟不肯说实话,阴阴一笑道“宁老板,我们一向交情不错,别怪本大人没提醒你,那人可是大王的贵客,如今神秘失踪,恐怕贵楼难脱干系的。”
楼缓说话更直接,道“既然宁老板不肯将知道的说出来,看来得换个地方说话了。”
宁涟面露恐惧,楚楚可怜地说道“两位大人何必逼迫贱妾一个妇道人家呢,我也是听一酒客闲聊所言而知,道听途说、没根没据的言语妾身怎敢胡言呢。”
肥义急忙道“此事与你无涉,你只管将听说的学出即可。”
宁涟迟疑了一下,道“先说好了,妾身只是学说那酒客的言语,可不是妾身说的,那酒客妾身也不认识,可是提不出人证的。”
楼缓心里都要冒火了,道“此事本大人担保,与你无涉,你快说吧。”
宁涟见将这两位大人折磨得也差不多了,为难地说道“那酒客说,‘老弟,以前别人说公子成飞扬跋扈我还不信呢,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开了什么眼,兄台快讲讲。’‘刚才我来这里的路上,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看见什么了?’‘公子成府上的管事和一群大汉忽然隐蔽处冲出来拦住了一马车,将马车上一位脸色微黄,眉宇硬朗的文士拉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