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芈厘得意地朗声大笑,“呆小子不用多礼了,呵呵,说起来我们还是有些渊源的,郁真人还好吧?”
闻听与师傅相识,凌云志脸上的神色越加尊重,“师傅他老人家听好的。”
糟老头芈厘得意地说道“恐怕你也不知道,你拿过世的师娘也会武技的,我老人家还是她的师兄呢,所以那天给你疗伤我就感觉到你的内业是出自郁真人,自然也就猜到你是谁了,呵呵,坐吧。”
凌云志恭敬地说道“那弟子应该称呼您老人家师伯才对。”行了一礼,想右侧的案几行去。
糟老头芈厘笑呵呵地对凌云志点了点头,眼光落到他的头上,急忙说道“云志且慢入座,先去将头上、脸上的血迹处理一下。”随即招来侍女,服侍凌云志前去洗浴。
凌云志哑言失笑,光顾着与陶小萼叙谈别后之事了,竟然忘记清洗一下连面了,微微一笑,跟着侍女而去。
清洗一新,包扎稳妥,凌云志在右侧案几后坐下。糟老头芈厘瞅了一眼凌云志,遗憾地吩咐将酒撤下去。
三人边吃边谈,谈着谈着就谈到了凌云志易容上来,陶小萼瞅了一眼凌云志陌生的面孔,不满地说道“三哥,快把你的易容洗掉吧,看着真别扭。”
凌云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易容的事,闻言大吃一惊,“什么我被易容了?”急忙吩咐侍女取来铜镜,看着铜镜中平凡而陌生的面孔,哑言失笑,看着陶小萼笑道“难怪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天,你竟然会没认出我是你三哥来,原来是易容这鬼东西在作怪。”然后看向糟老头,问道“师伯,有办法洗掉吗?”
糟老头芈厘一摊手,说道“给你易容的人手法非常高明,我也无能为力,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找人帮你恢复原来相貌的。”
吃完饭,糟老头芈厘领着凌云志、陶小萼来到书房,吩咐下人等一律不得靠近书房的院落。
见左右没有闲人了,凌云志这才将心里憋了很长时间的问题问了出来,“师伯,现在燕地是个什么情形?”自己忽然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