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樗里疾语音虽然很是低平,眼神也不锐利,可是一番话落在张栖、张呆的耳中,却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两人脸色苍白,呆若木鸡,冷汗不由顺着脸颊直流。
他们岂能不知,和糟老头所玩的猫腻一旦被樗里疾所察觉,将会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别说梦寐以求晋身樗里右更府的愿望会破灭,恐怕连性命也难以保全,因此张栖一边流汗,一边苦谋脱身对策。
张呆同样冷汗直冒,不过可能是受到危险境地的刺激,灵光暴闪,机灵劲大爆发,急忙分辩道“大人为何这么说?小的们就不懂了。您也知道的,我们俩人原为乞丐出身,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智慧来欺骗大人。”
樗里疾脸色一肃,刚硬的脸部线条紧绷,眼里射出凌厉光芒,盯视张呆良久,眼神忽然变幻莫测,脸部紧绷的线条忽然松散开来,变幻出和煦轻暖的笑容,双目闪着智慧光芒,嘴角微挑,流露出一丝戏谑的意味,朗声笑道“哦,是吗?既然如此就委屈你们几日,待本将军查个究竟,若果如你所言,本将军定不会亏待你们,否则,哼……来人!先将他们收押地牢看管。”
门外侍候的军士们涌了进来,将张栖、张呆利索地押往樗里右更府地牢,一个位于地下的宽大地窖。
地窖里一片黑暗和寂静,张栖懊恼不已,不禁埋怨起来,“呆子,都是你,现在好了,成了待宰的羔羊。当初我怎么说的,乱发善心就意味着麻烦,现在应验了吧?”
张呆歉意地拍了拍同伴的肩膀,陷入现在的境地确实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对不起,张栖。”
抱怨过后,张栖很快又恢复了随遇而安的心境,往冰凉的地上一躺,萧索地说道“算了,我们生就的做乞丐的命,竟然还妄想着改变命运,老天一下就把我们打回到原形。”
张呆在同伴的身边躺下,一时间默然无语。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张呆忽然被单独带了出去,生命由人不由己,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实,张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