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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志作为燕国使者重返吴城的消息在有心人的施为下,很快传遍越国上层社会,而且他所任各官衔也让人顿时对他刮目相看,不敢等闲视之。
马车来到文相府前停下,相府大门紧闭,冷冷清清的,与凌云志的想象大相径庭,心里非常意外。
以凌云志的估计,文相国定已得到自己要前来拜访他的消息,肯定会大张旗鼓地出府迎接,营造出一种磅礴的气势,以挫败越信君的图谋,以国对国,本就是政客权谋的拿手好戏,以文相国的老谋深算岂能轻易放过如此打击政敌的大好机会。
没想到眼前竟然是如此清冷的情景,心中顿时涌起不安的感觉,心中急思对策,做好了心理准备,凌云志一副悠闲飘逸的神态下了马车,示意仇戈上前敲门。
好半天府中的门房才开门探视,仇戈报上凌云志的身份,门房不敢怠慢,急忙将两人让到门房堂厅,打发人前去通报文相爷。
时间不长,一青衣书童前来请凌云志到相爷书房。凌云志示意仇戈不必跟来,如今自己身份不同,量也没人敢在相府之内对自己不利,倒不如做得大方些。一路随着书童来到书房。
只见相貌清奇的文相国脸上不复和蔼之色,面色阴沉跪坐书案前,一双深邃莫测的眼睛望向凌云志,显得更加城府幽幽。
凌云志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对已经起身相迎的文相国一礼,笑道:“老大人,多日不见,风采依旧,令在下心慕不已啊。”神态不卑不亢,语气不冷不淡,恰到好处。
文相国上下打量了凌云志一番,忽然笑道:“凌先生果然深藏不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然后收敛笑容,肃声又道:“凌先生此次前来我国,身份不同,恕老夫不能以故交相待,使者大人请坐。”
凌云志微微一笑,神采依旧,说道:“本使者逾越了,还请文相爷见谅。”他见文连一副公事公办、大公无私的样子,心中好笑,也不气恼,不过语气中少了份真诚,多了份客套。
凌云志从容坐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