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有幸与这位学术思想对中国影响甚深的大思想家相提并论为神奇。
柳乾好奇地问道:“先生从那里得知荀况?”
凌云志脑筋急转,从容道:“曾听家师提起,并说他可能就在吴城求学,所以在下动了结识之心。”当然淳于髠、郁林不会跟他提起一个在当时还默默无闻的年轻人,两人知不知道有荀况这个人都难说。
南宫吟声音平和地说道:“不知是哪位贤人教出了先生这么一位出色而神奇的俊才?”
“不敢,家师是稷下学宫的淳于髠和郁林。”凌云志神色自如地说道。
“原来是稷下之冠淳于髠和稷下真人郁林啊!两位大贤都是老夫最为敬佩之人,慕名已久,难怪先生会如此出色。” 南宫吟说道。
“先生既从师郁林,想必武技一定有过人之处,哪天我们切磋一下如何?” 公输黎见猎心喜,手痒难耐,不禁出言相商道。
一直沉默无语、静静站在凌云志身后的仇戈,忽然散射出浓烈的杀气,众人都有所感应,惊骇地望向这冷冰冰的少年。
凌云志回身温和地看了仇戈一眼,示意他不可无礼。
杀气瞬间不见,少年依旧面无表情地立在凌云志身后,好像那些望向他的惊奇目光不存在似的。
公输黎面色凝重,仔细打量仇戈,陷进沉思之中,能看得出他并不是恼怒仇戈,而是想起了可能与仇戈有关的什么事情。
公输黎谨慎地问道:“这位小兄弟,不知你的武技是师从何人?”
南宫吟、柳乾、吴衎觉出事不寻常,有些不安。
仇戈面色冷冰,看也不看公输黎,更不用说回答他了。
凌云志又回身温和地看了仇戈一眼,然后对公输黎说道:“我这位小兄弟自幼孤伶,8岁被一不知名的前辈教授武技,四年后那位前辈失踪,再未见。大师,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他已经有了与公输黎冲突的心理准备,语气不卑不亢。
公输黎听出了凌云志语气中的不愉,歉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