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一支极其活跃的社会力量。
战国时代城市的兴盛,使得武侠有了聚集、交往和活动的中心。战国时代的著名游侠,大都在城市、尤其是大城市里存身和活动。
战国时代波橘云诡的外交与政治斗争,惨酷激烈的兼并战争,布衣一言而为卿相的社会现象,以及商业和大城市的发展,使得民间质朴、淳厚的风气受到极大的冲击。当时的一个不良社会风气就是不择手段、求富图贵。另一个社会风气就是以利相交,不讲情义。还有一个表现就是重才不重德。武侠阶层所尊奉的行为准则恰好与当时的社会风气背道而驰。武侠才独立特行,以对抗社会的姿态、取极端的行为引起世人的瞩目。
战国时代,武侠作为一独立的社会力量为人们所承认,其标志就是“侠”的名称的出现。
冯友兰在《原儒墨补》一文中曾指出:“侠之一字则在晚周较晚的书中,方始见。”他的论断大致是对的。直到战国中期,尚未见典籍中有“侠”的专门名词出现。那时的“侠”往往还是与其他各类武士混称为“国之豪士”(《管子·问》)、“豪杰之士”(《盂子·滕文公上》)、“剑士”(《庄子·说剑》)、“私剑之士”(《韩非子·显学》)、“死士”(《墨子·备梯》)等,不一而足。《墨子·经上》篇曾有“任,士损己而益所为也”的话,同韦《经说上》篇也有“任,为身之所恶以成人之所急”的解说。行侠,一般被人们称作任侠,那么,《墨子》中的话可能是夫于“侠”的概念的最早阐述。
到了战国晚期,典籍中已正式出现了“侠”字。其中,较为集中的是《韩非子》一书。书中的《八说》、《显学》、《五蠹》诸篇,都将“侠”作为与“儒”并列的重要社会力量看待。
《战国策·燕策三》载田光的话,有“节侠士”一词,《庄子·盗拓》篇有“侠人”之说,《吕氏春秋·音律》篇也有“侠”字出现。可见,战国时期“侠”的称呼已经常使用。
战国的武侠与说士一样,具有自由的身份,在列国间周游,